旅伴二,陳文豪;點點。許久之前我們彷彿只是隨口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時的那生「好啊」,一直到確定成行時都沒忘記。而再下一個畫面,已經是提著行李在機場會合了。
從機場起,點點和無骨雞兩人就奠定了本團的幼稚風。睜著大眼睛,一副無辜的表情說:「我那有?」在法國的日子,這些旅伴讓我不覺得絲毫有在異地的緊張。每日,我都被無可逃避的歡笑以及幼稚包圍,即使有任何原因所產生的不高興,也都不能倖免於幼稚的攻擊之下。而點點無疑是帶來歡笑的主力之一。我現在只要想起他修相機的那個夜晚,就會不自禁的泛起微笑。他的相機時常故障,一日他說回去要修相機。晚上,他一面把相機往床上丟,一面唸唸有詞:「修理你,修理你,修理你…」,然後一臉興奮驚訝的表情說:「修好了耶!」果不其然,可以照相了。但很不幸的,過幾天又罷工了。
這團中的每一個人,都能夠為自己負責,將自己的事情處理的非常好,並且尊重別人。一個小特寫是在巴黎時點點和無骨雞打電話回台灣。他們倆為了不干擾大家的行程,早上六七點就冒著寒風去公共電話亭打電話,讓我們可以九點按時出發。沒聽到他們任何一句抱怨,只是若無其事的說外面好冷,還順便買早餐回來。
隨和、獨立、歡樂,帥氣又幼稚。這樣的旅伴真不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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